第三卷 槐序 第二十九章 (第1/2页)
那些人长得膀大腰圆,肥得流油,手中拿着棒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怔愣了过后,那被打出去的人痛的喊娘,直接愤怒朝着那些愣着的手下大喊:“愣着干嘛?!!还不快给我上!”
那些人才像是听到指令的傀儡般冲了出去,阿辞在被人吵醒之后的愤怒的边缘,根本受不了一丝一毫的反抗。
阿寻悄悄出来将阿婆和阿公带回屋子里。
乌瑰说道:“这么壮?你行么?”
阿辞活动活动拳头,“等会你就知道了。”
上来一个,阿辞直接一拳打在那胖脸上,一拳打下,那脸部顿时凹陷下去,口中的牙齿飞了出来。
那人直接砸在树上,半天起不来。
接着的一人,阿辞直接捡起那地上的细棍,猛地在空中一甩,唰的一声,如同划破空气一般,直接甩在那人身上。
那人直接痛苦地暴跳而起,阿辞接着一挥间,那人已经痛的满地打滚,不知道该去捂哪里,总之全身都在痛。
随后冲上来的那人明显已经有些发怯,前车之鉴就在眼前,他再怎么没有眼力见,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玩,于是挤出一个自认为好看的笑容,还将自己手中的棍子很自觉地扔了出去。
接过扔出去的时候恰好砸在了老大身上。
“哎呦!你他妈瞎啊!不想干了是吧!”
老大无能怒吼。
原来是四个野猪精。
阿辞冷眼看着那还完好的一个,只见她勾勾手,随后那野猪精乖乖上前,“您有什么吩咐?”
阿辞眸光凌厉,语气冰冷让人畏惧,直接说道:“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不管你们在干什么,我都把你们几个做成菜。听了懂么?”
“懂懂懂,懂懂懂。”
“带上这几个,滚。”
“是是是,是是是,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接着就看到那人拖着,拽着,抱着,背着,将同伴连滚带爬地带走了。
阿辞扔下细棍,乌瑰刮目相看地说着:“不错啊,厉害了。”
“就几个野猪精,还不至于让我动用灵力。”接着就对屋内喊道:“都走了,大家出来吧。”
阿婆和阿公一整个如同遇到救世主一般,热泪盈眶起来,说什么都要给阿辞跪下道谢。
阿辞实在是受不起这么大的礼好说歹说,才换成以礼道谢。
“保护费?”
阿公点点头,“以前是没有的,可是自前些年开始,邪祟入侵,有人请来了仙师,可是都被他们赶跑了,邪祟没除,保护费到是年年都得交啊,而且这一交,还越交越多。”
他们就是这样欺压我炙汐域的百姓的?
当她死了?
也对,她的确在世人口中死了。
“你们放心吧,以后他们不会再来了。”
“多谢多谢,你就是上苍派来保护我们的神啊。”阿婆阿公再次热泪盈眶。
走之前,阿辞拿了些钱塞在枕头底下,有了这些钱,他们的日子也许会好过一些。
“不必相送,我们走了,多谢二老的收留之恩。”
“小先生这是哪里的话,我们还要多谢你呢。”
阿辞浅浅笑着,告别二老后,就开始上路了。
阿寻倒也是个十分懂事的孩子,走了许久的路也不会抱怨说累什么的。
倒是乌瑰一路上问个不停。
“不是,你能不能不说话了?”
“大可不必。”阿辞挥手回绝了。
乌瑰还要说话,阿辞直接在奔溃的边缘:“你要是在我军中,话这么多的,早就被罚军棍了!”
乌瑰这时来了兴致,“你以前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阿辞不回答。
乌瑰接着飘到他另一边,自顾自地说着话:“我猜你那个时候应该也很闷吧,像现在这样,不爱说话?”
阿辞继续不作声。
他依旧不放弃地说道:“看你这样子,估计你的那些手下也是不爱说话,不苟言笑,就像李盛年旁边的那个瘟神阿左一样。”
“哼。”只听见阿辞冷哼一声,接着说道:“我性格如何你或许不知道,但是我一直不变的一样东西,你肯定知道。”
“什么?”
“拳头。”
乌瑰一愣,随即就看到了阿辞的那个拳头扬了起来。
他赶紧抱头缩了回去。
还真当自己是缩头乌龟了?
阿寻走在前面,听到声响后回头看着阿辞。
“小辞哥,怎么了?”
阿辞轻笑摇摇头:“无事,接着走吧,约莫太阳下山咱们应该就能到青阳城了。”
他们赶了四天的路程,加上在路上的游山玩水,也应该到了。
只是能不能遇到那妖都来的大官就不知道了。
听阴司说,那个大官是私访,并未带任何的军队。
大概也是到了日落夕阳之时他们终于来到了青阳城,看着城门之中熙熙攘攘走进走出的人。这里比扶摇城还要热闹,连人也比那里多。
从穷乡僻壤出来的阿辞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确实任谁随便看一眼都知道这是从乡下来的。而身边站着的阿寻也比她还不到哪里去。
明明是干净的衣服,可是在这里看来就有一种俗气的感觉。
阿辞手中牵着阿寻在人群的异样打量目光之中穿越人海进入城中。
青阳城,这里大多聚集着木族妖怪,他们有些还未褪去本该身为妖的特征,头顶也会因为情绪的变化而开出不一样的植物。
阿寻眼睛亮了又亮,拉着阿辞的手时而松开,时而再次回来抓着。
“小辞哥,你看那儿,他头上开花了。”
阿辞闻言抬眼看去,一位青涩的少年正向心爱的女子表达最真挚的爱意。
阿辞眸色黯淡了一些,随即又很快地收敛起了那些情绪。
“他们是木妖,自然是会开花的。”
这里也有一些其他的妖怪,不一样的种族相处得很是愉快。
只有两人在人群之中一眼就看得出来是异乡人。
突然,一阵马蹄声匆忙响起,面对街上那么多的人,马上的那个人却丝毫没有要叫停的意思,还不停地叫喊着驾。
“驾——驾——”
阿辞有些不悦回眸间,就看到了那些迎面过街的一位身着漂亮裙装的女子,她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即将疾驰而来的马。
阿辞蹙眉,有些不想管,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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