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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蒋愿

76 蒋愿 (第1/2页)

嗤笑了一声,徐嘉宁把电脑屏幕转过去,“自己看吧。”
  
  内网邮箱,发件方为校董会秘书的邮件躺在最上面,标红的名称显示出它的优先级,慕及音点开。
  
  是一则关于在校内举办讲座的通知,主题是从研究、政策、实践等层面讨论卡纳旨在提升高中公平与效益的努力,以及作为学生如何避免陷入优绩主义陷阱。
  
  主讲人,江恒。
  
  卡纳现任教育部长,以及自由党的党鞭长。
  
  这位电影演员出身的女政客,早些年主演了大量叫座不叫好的无脑小妞电影,外号“卡纳甜心”,凭借艳光四射的美貌和灵动的演技频繁占据娱乐版头条。
  
  尽管每年都被影评人指责“表演千篇一律,毫无质感”“龟缩在舒适区,缺乏挑战精神”“选片眼光一塌糊涂”,但江恒仍然年年以断层票数当选国民选择奖的“最受欢迎女演员”。
  
  不过,她身上最重的光环,来自于她的父亲,已故的卡纳第三十五任总统,江执。
  
  在卡纳历史上,江执总统书写了浓墨重彩的一页,他在任期间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包括减少军事开支、推动民.权改革和教育改.革。
  
  他死于连任后的一场暗杀。
  
  二十年前一个秋高气爽的下午,他前往国家边境,在亚新郡的首府城市中心广场,发表关于边境移民新政策的演讲。
  
  凶手埋伏在一卡里之外的高地,狙击枪第一发子弹惊险地擦着江执的耳朵而过,但随后补射的第二发和第三发子弹分别贯穿了他的太阳穴和下颚骨。
  
  年轻的凶手很快被捕,无数长枪短炮对准他的脸时,他在镜头前大喊“我只是一只替罪羊”。
  
  不久后,凶手在狱中用一只磨尖的牙刷头终结了自己的生命。
  
  围绕暗杀事件的种种猜想,至今还能引发网上的热烈讨论和反响。
  
  无论哪种阴谋论,最后都指向这是一场有目的的政治仇杀。
  
  江执推行的改革政策太激进,涉及太多方面的利益,曾有政治评论家表示,卡纳历史上只有江执一个总统能同时得罪金融资本,军工业复合体,石油垄断集团和王室保守势力,他退出历史舞台是必然。
  
  在父亲江执过世后三个月,江恒宣布息影,和大她二十五岁的船王闪婚,出国隐居。
  
  再过五年,卡纳国内最大的主流报纸《时代先驱报》在头版刊登了一则江恒的人物专访,她结束了为期五年的婚姻,踏入人生的新阶段。
  
  带着从巨富前夫那里分割走的财产,江恒宣布参与卡纳中部重镇诺威州的州长竞选,那是她出生成长之地。
  
  “我并非一时兴起凑热闹,我有明确的目标,那就是让我的家乡重回卡纳宜居州的榜首。”她对采访的记者如是说。
  
  江恒在接下来的半年内遭受了铺天盖地的舆论攻击,主流的民意都认为她在消费亡父,哗众取宠。
  
  “一个电影都演不明白的女演员,居然妄图带领人民?”
  
  “显然,江恒年纪大了,如果重返影坛,面对那些更年轻漂亮的女演员们,她毫无竞争力,她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延续自己作为公众人物的生命,继续成为人们关注的中心。”
  
  “江恒以她的愚蠢和庸俗,加强了我们对金发女郎胸大无脑的刻板印象。”
  
  “搞砸一部电影只会得罪投资商,搞砸政治可是会毁掉人的一生。”
  
  “只有一种情况我会给江恒投票,那就是评选演技最差女演员。”
  
  她的竞选对手,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在直播的电视辩论环节走到她身前,用手比画她胸部的形状,“我们的卡纳甜心打算做些什么来降低枪击案的犯罪率?不穿内衣?上帝啊,这倒是个天才的主意,或许我们可以出台政策,鼓励枪支持有者用手.枪兑换色.情光盘,就是不知道江小姐有没有空亲自出演?虽然您的演技有限,不过放在三.级片里应该够用。”
  
  面对全场哄笑,江恒面带微笑,“先生,听起来您对色.情影视行业很有想法,恨不得亲身上阵,不过可惜,以我作为前专业演员的眼光判断——”
  
  她抬手,指着他光秃秃的发顶,啧啧称奇,“观众应该不会为‘地中海’买单。”
  
  对手脸色骤变,江恒继续道,“我没有观看这类影片的习惯,不过可以想见,如果是您作为主演,一定让人‘性’趣全失,这对降低本州青少年堕胎率倒是颇有好处。”
  
  “如果我当选州长,一定邀请您加入青少年性.教育宣传片的拍摄。”
  
  因为曾担任过演员,江恒了解怎么最快夺得公众的好感,她知道自己虽有很高知名度,但缺乏传统媒体渠道的人脉资源,有钱也花不出去,想要快速抢占选民的注意力,就要另辟蹊径。
  
  在那个互联网还未全面流行,大多数人只能通过电视与电台了解时事新闻的时代,江恒察觉到,社交网络将是克服传统媒体的围堵,政治动员的地理障碍和舆论劣势的完美平台。
  
  她首创性地搭建了个人生活主页,在上面分享日常生活工作的照片和视频,辅以通俗易懂的政治观点输出,主页上营造出的幽默风趣,充满自信与力量的公众形象,短时间内为她收割了将近百万的社群支持者,后来专业机构溯源网络名人文化时,把江恒称为网络红人的鼻祖。
  
  历经一场又一场演讲与辩论,江恒最终以五千票的微弱优势胜出,成为了诺威州历史上第一位女州长。
  
  从卡纳甜心到官员,江恒用了十年,从地方州长到联邦政府的教育部长和自由党的党鞭长,江恒走了十五年。
  
  明年就是大选年,江恒是自由党候选人名额的有力竞争对象之一。
  
  偏偏就在这个重要的节骨眼上,江恒又被推入了舆论风波的风口浪尖之上。
  
  卡纳最大的视频社交网站Eros上,近期最热门的一个视频,是用江恒的采访片段拼接江恒独子江天空上台接受优秀学子表彰的画面。
  
  “这就是我们的教育部长,她要我们相信教育公平,相信努力就会成功,然后转头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一年学费高达三百万卡朗的国外学校。”
  
  视频配文带有相当明显的引导性,江恒的船王前夫是歌诺籍,又是全球富豪榜上有名的巨富,江天空在歌诺上顶级私立也在情理之中。
  
  但对于长期生活在巨大贫富差距之中的卡纳人民来说,怒火一触即燃。
  
  抛开国家和性别议题之外,存在一个巨大的同温层叫做贫穷。
  
  “这颗星球上存在两个卡纳,一个是精英的、富裕的卡纳,由香槟和晚礼服组成;一个是平民的、困顿的卡纳,由账单和驱逐令组成。”
  
  教育是许多底层人心目中最后摆脱悲惨命运的通道,尽管它如此狭窄,但仍然能在逼仄的人生中透过一丝光亮。
  
  江天空接受荣誉的照片,无异于扇在他们脸上的一记耳光。
  
  愤怒的民众无法对抗现实,只能将怒火尽数倾泻到江恒身上,社交平台上甚至发起了一项情愿话题,倡议给总统府打电话,发邮件,要求罢免江恒的职务。
  
  “是辛家的手笔。”徐嘉宁说,“他们之前在歌诺的核电项目遇到点麻烦,学长为他们牵线了布鲁斯站的负责人,这是辛檀的回礼。”
  
  为陆丰林总统的连任,提前铲除一个有威胁的对手。
  
  辛氏是Eros最大的股东,慕及音不意外地啧了声,“他们两个对情敌倒很大方。”
  
  “一码归一码,学长希望辛家无论以前,现在还是以后,都是陆家忠实的伙伴,这点绝不会因为任何私人感情动摇。这一点上,辛檀和他的立场始终一致。”
  
  慕及音明白她的意思了,陈望月和辛檀在办公室独处的事没必要通过她的嘴巴来说,很多时候,人听到让自己不悦的消息,反而会迁怒报信人。
  
  反正陆兰庭放在陈望月身边的人不止她们两个,有的是人愿意做传声筒。
  
  徐嘉宁指节敲敲桌子,“现在所有人都在等江恒的回应。除了我们学校,她还另外定了包括瑞大,皇家理工等九所学校在内的演讲行程,我们是第一站。”
  
  “看来她迫不及待想要打个翻身战了。”慕及音微笑起来,“怎么,要搞破坏?我找几个特招生过去砸场子?拉横幅喊她下台怎么样?还是找几个丑小孩抱她大腿喊妈妈?”
  
  “慕及音,正经点会要你的命?”
  
  “开个玩笑嘛。”慕及音抬手接住砸向她脸上的笔,语气里满是不在乎,“我没懂你们为什么那么把江恒当回事,除了天天拉她的死人爹出来炒作有点烦,她这些年还算老老实实吧,见到我爸还叫一声叔叔呢。”
  
  “——她自己都向记者承认江执在位期间问题很大,摆明了不想跟我们有正面冲突,你们不会真的害怕她是什么复仇女神吧,是是是好好好我知道你又要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是当年的事下手的人可太多了难道她要为了一个死了二十年骨头都烂掉的人向整个国家复仇吗?这什么三流编剧写的老土剧情。”
  
  她一口气不喘说到底,“——她到底能影响到我们什么?”
  
  “影响你继续当副总统的千金。”
  
  这句话很好地让慕及音暂时把喋喋不休的嘴闭上了,她迅速变出另一副面孔,“副会长大人,有什么我能搞的破坏……哦不做的事吗?”
  
  徐嘉宁:“她的演讲日期定在下个月5号,我看学校的意思是要把辉真大礼堂留给她。”
  
  慕及音在某些方面上一点就通。
  
  “这个简单,5号早上随便找点什么吊顶坏了的理由让辉真临时维修,我们学校里能容纳同级活动的礼堂只有伽柏了,我记得月底歌联储的李副主席会来开一堂经济危机理论的公开课,我让我妈妈去跟他太太商量,把他的课改到跟江恒同个时间段,伽柏就留给他——学校总不好意思让李老给江恒腾位置吧?”
  
  “江恒就只能随便找个什么教室或者大操场继续她的讲座了,不过露天环境不太符合安保要求,我倾向于她会去找个大点的阶梯教室,但最多也就坐个两三百人吧。哦对,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李老的公开课跟学分挂钩,这样那些免费生就知道该光顾谁了,其他人就更好办了,吃两顿下午茶放一点风声出去,让他们明白我们的态度,谁还敢去听她的讲座?”
  
  “她只要来,我们就让她体会一下现场无人问津是什么滋味。”慕及音眨眨眼睛,“反正我们也没做什么,学生不来怪得了谁?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没有吸引力啰。”
  
  徐嘉宁嗤笑,“说得头头是道,你倒是把事情办好,这个礼拜结束之前我能听到好消息么?”
  
  “激将法是吧,这招还真对我有用。”慕及音轻笑了一声,“等着吧,我这就去给妈妈打电话。”
  
  临走之前,她目光似笑非笑地落到徐嘉宁桌下,“副会长大人,注意节制啊。”
  
  “谢了,不过用不着你操心。”
  
  门页合拢,徐嘉宁低头,捏住桌底下人的下巴,手指满是淋漓水光。
  
  “别咬了,哥哥,我忍疼很难受的。”
  
  —
  
  KMA的初赛的成绩隔天在官网登出。
  
  瑞斯塔德代表队在初赛拿到了团体赛第三名,曹悦盈和陈望月也都获得了个人赛的复赛资格,对于个人和团体来说,都是历史最佳成绩。
  
  这天陈望月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恭喜”。
  
  虽然她觉得来自不同人的夸奖都很有道理,她表现得真的很不错,但还是要依次摆出多重程度的谦逊感谢姿态,“还可以做得更好,我会继续努力的”“复赛也接着为我加油吧”。
  
  顾晓盼的祝贺最直截了当,她像以前每一次高兴时那样捧着陈望月的脸亲了一下,“怎么这么聪明呀我们宝贝月月,脑瓜子真是不得了,一看就是天生当院士的料。”
  
  教室门口,顾生辉眼睛朝上翻了个白眼。
  
  “顾晓盼,不是喊饿吗,你还去不去餐厅了,再磨蹭我和望月去吃,你吃空气。”
  
  “催催催你就知道催!”顾晓盼去挽陈望月的手,“今天顾生辉请我们吃饭!”
  
  “怎么就‘们’了,你也进复赛了?我只请望月啊。”
  
  顾晓盼毫不留情踹哥哥一脚,“滚蛋!”
  
  又在顾生辉要掐她脸时躲到陈望月身后,“月月保护我!你看他这个死样子——啊,哦,辛檀,不好意思啊,不是故意的,刚没看见你。”
  
  顾晓盼的脑袋狠狠撞上过路人的肩膀,看清是谁的那一刻,她瞪大眼睛。
  
  “没事,下次小心点。”
  
  辛檀退后一步,隔开和她的距离,眼睛越过她,落到陈望月身上,“小月,中午好。”
  
  今天是风纪部的巡查日,他难得穿了制服,严肃利落的军装设计,笔挺长裤衬出窄腰长腿,宽阔的肩背,一副天生当衣服架子的高大骨架,衬衫于一呼一吸间显出了些微紧绷,勾出若有若无的腰线,流畅的肌肉线条半隐在了外套里。
  
  胸前那枚“001”编号的徽章在光线下熠熠生辉。
  
  他看着陈望月,听到她轻轻嗯了一声,也说中午好,眼睛便成了融化开来的雪水。
  
  “你鞋带松了。”
  
  陈望月闻言低头看了眼,左脚运动鞋的鞋带散开了一点,边缘一截拖在地上,她还没动作,辛檀忽然蹲下身。
  
  空气停滞的几秒。
  
  来往的学生都不由得放慢脚步往这边多看一眼,疑心是自己眼前出现了错觉。
  
  高一A班那位赫赫有名的辛氏继承人,此时单边膝盖跪在地,俯身给陈望月系鞋带。
  
  这在几十年前,是仆从才做的事。
  
  辛熟悉这双腿,长期接受芭蕾舞的训练,尽管骨架纤细,也有肌肉线条的力量感,匀停的骨肉缓缓耸上去,窄窄落下来,纤细的脚踝收束在手掌中,像一截打磨过的细腻的玉。
  
  只要抬头,就能吻住她的脚踝。
  
  他已经知道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他和她拥有共同秘密。
  
  光天化日,他又想起昨天下午办公室里那些令人心猿意马的画面,一种异样的感觉顺着耳廓密密麻麻像小虫一样爬行,让他肩膀紧绷了些,手指在她鞋面上加快了速度,打出一个漂亮花结。
  
  再抬头时候,陈望月目光仿佛磁铁,落在他身上。
  
  他的脑袋曾与她最隐秘的部位无缝贴合,现在,他把整个后背和脖颈,重新暴露在她面前,他的肩膀很宽,常年有序而且规律的运动很好地塑造他的身体,肌肉舒展,线条流畅,但并不显得粗犷,是具恰到好处的漂亮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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