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丧心病狂 (第2/2页)
一声冷呵,景深以拳为器,朝褚易袭去。
接过一掌,褚易出声冷嘲:“王爷好小的气量。”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是褚易这句火上浇油的嘲讽。
景深出手越发狠厉,势必要给他一个教训,他与褚易的梁子不知多少年前就结下了。
这个疯狗仗着给皇帝办事私底下不知道给自己找了多少麻烦。
这段时间刚消停了些,没想到直接憋了个大的。
憋着这股劲,二人在殿外就此缠斗了起来。
殿内,听着外面打斗的动静,李公公弯着腰恭敬询问:“要不要奴才……”
“让他们打。”
年过五十的皇帝摆摆手,“就是打起来才好。”
他还没死,这群狼子野心的乱臣贼子就开始打他位置的主意了。
不敲打敲打他们他这个皇位还如何坐稳。
就是要他们斗得越狠越好。
“是。”
—
被褚易击退的景深暗暗心惊,他竟然摸不透褚易的内力。
“怎么样,还打吗?”纵使刚刚打了一架,褚易的气息依旧平稳。
皇帝看不懂其中的门道,景深却十分清楚,从他与褚易交手来看,褚易对平日展现出来的实力绝对有所隐瞒。
以他的功力,若是不考虑自己能不能活命的话,杀了皇帝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狗皇帝千防万防怕是也没想到自己最怕的狼崽子就在自己身边吧。
姓傅的这么提防傅岑这个太子不就是怕被太子这个不受控制的儿子弑父篡位。
他跟傅岑交过手,傅岑绝对……不敌褚易。
看出景深所想,褚易毫无顾忌的笑出声:“王爷这是不服气?”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景深知道他的实力,免得天天找事。
刚要出声的景深眼睛一瞥,看到了褚易腰间别着的花。
那花被腰带束着,花瓣掉了些许,因为视角原因,并不是很明显。
一经发现就变得醒目起来,若不是他刚才那不经意的一瞥,这么久了还真没看见。
“你……”想要开口嘲讽褚易骚包的景深突然顿住。
这花跟邬姝那日在亭子里剪的好像。
因为邬姝耐性不好,她剪花刺的时候总会误剪,就导致她剪出来的花枝全都是歪歪扭扭。
褚易腰间别着的花跟邬姝剪的颇有一些异曲同工之妙,不过他记得他好像让人把花给扔了。
怎么又会出现在褚易手中。
“不知褚大人腰间别着的花从何而来?”
话题跨度太大,褚易一时没反应过来。
花?
他看向腰间的红色花束,这本来是在他那匹马头上插着的,但进宫不许骑马,他又怕那马乱动或者有风把花吹走,就顺手别在了腰间。
想到这花是从邬姝那里来的,褚易微微皱眉,景深不会看出来了吧,他属狗的吗?
见褚易不答,景深继续逼问:“怎么,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该死,邬姝那个女人把花刺剪了扎他就算了,竟然还把花送给了别的男人,还是褚易这个男人。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绝对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