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七四章 切、分、吃;晋准将衔,授上骑都尉 (第1/2页)
在失去荷属东印杜以后,荷兰人发现本国已经和大明没什么交集了?
两国相隔整个亚欧大陆,经济贸易上的往来也不多,而且在荷兰的大明企业其实比在大明的荷兰企业更多。
从前天上午开始,荷兰政府正式宣布开始没收“与大明侵略罪行有干系”的大明在荷企业。
众多进出口贸易公司和工厂都被大批的军警上门查封,与之有关的在荷兰商业银行和荷兰通用银行的上万笔大额存款也被冻结。
事实证明,欧洲人所谓的“文明”二字在很多时候只是干坏事以后扯的幌子罢了。
意料之外但却又在情理之中,周长风悠悠道:“荷兰人这是把路走绝了啊。”
夏筱诗一本正经地思索了一下,说道:“先生,我感觉这有点像…投名状。”
几乎只剩下本土的荷兰一下子就从二流列强跌落成一个三流工业国,虽然还有荷属安的列斯、荷属阿鲁巴,但这只是两个芝麻大的小岛而已。
所以她本能的觉得荷兰方面这是想抱紧大腿。
“也不能这么说,荷兰作为低地三国之首,和德国接壤,地缘因素决定了它对于英法的重要性。”周长风随口解释了一句。
“嗯。那…当下整片大陆都乱起来了,这荷兰还能独善其身么?他们现在连海外的资源都没有了,只能依赖英法的庇护了吧。”
周长风不屑地笑了笑,“小诗,荷兰人就像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
你等着哦,德国人马上就到你家门口,Bf-109将在鹿特丹的天空中翱翔、III号会在阿姆斯特丹的王宫前边隆隆驶过。
作为荷兰方面恶劣行径的报复性回应,大明朝廷也下达了相同指示,将荷兰在华企业统统没收。
这些企业和其它资产一部分收归国有,另一部分转手给愿意接盘的民营企业。
“哎,别,厢房有人的呢。”
“嗯哼?”
谈笑间,周长风伸手挑逗了一下妻子,后者一如既往的有点羞涩。
可惜生产之后是不能急着办事的,状况较好的顺产也最好要等上一个半月到两个月,以便身体逐渐恢复。
相对于校尉级军衔晋升,晋升将军的仪式更为重大,准备工作也更多。
兵部寄来了信函,表示具体日期是四月二十八日,当天早晨到兵部军擢司即可。
在吐槽大明朝廷办事效率不咋地的同时,周长风从自己的老丈人那里了解到近期各大官署都忙得不可开交,大胜的一系列影响正在迅速波及本土。
礼部各司要筹备扶持当地政权;工部各司要组织人手对当地交通设施进行修复和扩建……
旧港油田和巴厘巴板油田的修复工作完全按照计划进行,至今还没有遇到过重大阻碍。
在进攻爪哇期间,荷印军陆航曾组织过一次针对旧港NKPM炼油厂的空袭,大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之意。
参与空袭的编队包括15架马丁B-10轰炸机和8架护航的P-36战斗机,尽管确实对工厂设施造成了一定的损坏,但这支编队很快被从附近三个机场紧急起飞的数十架明军战斗机围攻。
面对蜂拥而至的大明空军战斗机,最后仅有几架飞机侥幸逃脱,余者被尽数击落。
这场空袭行动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有限的航空兵力量应该被用于轰炸明军舰队或登陆部队,空袭油田除了拉仇恨以外毫无意义。
自那以后,直至BDA联军投降,荷兰人都再没有胆敢组织过油田的空袭行动。
大明国立油气公司由广信侯葛茂全权负责管理,他实际上在其中占有相当股份,但并不是只占股等着收钱。
经过派去的特别任务团队的评估和初步修复,他给予朝廷的答复是比较乐观的——两到三个月就能完全恢复至正常产量,今年预计可以发回国内三百七十万吨成品燃油。
当然,前提是运力足够。
大明各大财团、或者说官僚資本集团这些天正在喜气洋洋地接收着马来亚、苏木达喇、婆罗洲、爪哇的荷兰资产。
国立油气公司将旧港油田收入囊中,巴厘巴板油田则被崇胜石油公司拿下。
江浙船业集团吃掉了位于巴达维亚的丹戎不碌干船坞公司,泗水干船坞公司的各种设施则被太安船舶公司全部接收。
如此种种,采油井、炼油厂、造船厂、银行、汽车修理厂、飞机修理厂等等全都被瓜分得一干二净。
分蛋糕、切蛋糕、吃蛋糕,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呢?
不过这些只是暂时的,随着傀儡政权被扶持建立,这些企业在表面上也都会陆续交还回去。
二十六日到二十八日,从欧洲传来了一系列新的变故要闻。
大量集结于边境线的德军给予了波兰人极大的底气,俄属波兰率先宣布脱离沙俄统治,正式独立。
紧接着,爱沙尼亚民兵(人民独立军团)和起义的爱沙尼亚俄军开始攻击当地亲俄势力,军营被攻陷、官僚被逮捕,他们随即宣布独立。
次日,芬兰大公国议会经过慎重考虑,多票通过提案,再次宣布独立。
二十二年前,当沙俄因革命陷入混乱时芬兰人就尝试过独立,但随着沙俄局势重新归于稳定,面对大批迫近的灰色牲口,芬兰的短暂独立时光就结束了。
这一次,芬兰人下定决心绝不会再屈服了。
在沙俄精华地带,情况更为糟糕。
在斯摩棱斯克到布良斯克大约五百公里长的战线上,经过红蓝双方的调兵遣将,已知成建制的部队就有11个步兵师、2个骑兵师、4个步兵旅,以及大量的民兵部队,双方总兵力超过二十万人。
一场浩大的交锋不可避免,大都督府参谋处开始根据已知情报进行推演。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周某人日思夜想的那一天终于到来了。
“话说,先生,当年与你一同结业的学员现今大多都怎么样了啊?”
大清早的,夏筱诗在帮助周长风穿戴常服和佩刀。
后者不以为意地答道:“我当年的成绩本来就是最好的那一批,不过这只能决定起点。说实话,战功很多时候要靠运气,仗能不能遇上、能不能打赢,这些都说不准。”
“我从前同我的好友们讲,伱能在三十之前当上将军。”夏筱诗回想了一下以往的事,撇嘴道:“她们还不信,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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