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偷猎人 (第1/2页)
也许草原就该有这样的一场接一场的大雪,它能让草原上的爱恨情仇更加明显,能让我们了解你看到的应该是一个怎样的草原?
白毛风毫不疲倦地吹了一整夜,小草都在一米厚的大雪层底下,被白雪保护的好好的,但是一米厚的雪层,到了天亮,也只剩下半米了,早晨起来,呼吸一口冷气,戴着厚厚的羊毛帽子,也会不经意间打个寒战,浑身哆嗦了一下。
揉了揉眼睛,能看到眼前被风雕刻了一夜的雪坡景,很平整,平滑,像是风找到了自己的游乐场,而雪就是风的玩具,看到这最神奇的自然之作,不由得欣赏了起来,真是太厉害了,高高低低,各自有各自的角度,旋转的,平直的,圆圈的,能想象到这风当时有多调皮。
风是最自由、随心所欲的艺术家,他能用无穷的力量随意雕刻,真是太厉害了。
没错,就这样,草原的一天又开始了。
草原上的母狼是最有母性的,他们不仅很疼爱自己的小狼,也同样收养过不少人类的孩子,在草原上这样的传说有很多,不过却从来没有真实看到过。
有的人也不相信,什么狼孩不狼孩的,狼是吃人的东西,还会收养小孩,你整个是在胡说八道,不过生活在草原上的阿依玛大叔却真真实实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母狼的后面有一个人类的孩子,跟在后面,其他小狼吃奶的时候,狼孩也过去吃,小狼一点也不排挤,可见狼也是最温柔的,只是那时候阿依玛大叔才是一个小孩子,还不知道。
“阿妈,阿妈,我看到一只狼后面跟着一个人的孩子”,阿依玛大叔背着筐回来说到,正是去打草去了,妈妈听了也是半信半疑的样子,听老一辈人说过,曾经确实有狼送孩子到人类的手里,而且有些史书上也确实记载过这样的一些真实故事,不过阿妈还想去看看。
“孩子,你在哪里看到的,快带我去看看”,阿妈急忙说到,
“就在西山坡那边”,阿依玛大叔说到,
“走,跑过去看看”,阿妈说到,为了证实自己从小到大的一个谜团,所以跑过去了,可是到了那里什么也没有看到,还是晚了一步,
“对了,当时母狼发现你了吗?”阿妈又急促问到,
“没有,我藏在那边的石头下,不敢出声”,从小的教育,阿依玛大叔小的时候就有一点对付狼的手段了,不过只是不是追着你不放,一般不会轻易施展的。
“哦,这样啊!”阿妈失望的说到,看到这个画面就这么难吗?真的是。
不过看到那边的草倒下的痕迹和形状,还有小石块摆出的脚丫形状,确实像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的,而且交错在狼的脚印中间,那就说明自己的孩子没有骗自己,确实有这回事,只是没看到,还是半信半疑的态度。
不管了,相信就是了,阿妈试着说服自己,大不了一会儿找爸爸说说,估计能听到新的新鲜的事情,阿依玛大叔的阿妈想到。
“走吧!回去吧!”阿妈说到,阿依玛大叔也就回去了,没有敢多问。
总有那些不怕死的人去找狼的麻烦,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了,才知道什么是害怕。
草原上老一辈的人都知道,狼既然能成为草原人民的信仰,那就说明是有道理的,作为草原信仰的图腾,人自然会敬重狼几分,但是人和狼之间也有不断爆发的战争,而且非常的频繁,仿佛在自然这场打擂中,只有人和狼进入了决赛,那么接下来,草原就是人类和狼斗智斗勇的主战场了。
游牧民族的卓越军事才能,来源于草原各个民族与草原狼群之间长期、残酷和从不间断的生存战争。
游牧民族与狼群之间的战争,是势均力敌的持久战,持续了几万年,人学习狼,狼同时也在学习人,互相学习,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几乎演化出了一本军事秘籍,在印证着后来所有军事上的原则和信条。
比如,知己知彼,兵贵神速,兵不厌诈,集中兵力各个击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打的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敌进我退,敌退我进,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避实击虚,谋略至上,出奇制胜等等。
蒙古草原民族,绝对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农业民族和其他游牧民族,更善战、更懂战、更具有先天的军事优势,在长期的和狼群的演练生存中,早已成为了草原骁勇善战的民族,而这一点也不难看出来。
记得,刚来到草原的时候,有一个战友他就是草原长大的,他说曾徒手毙命一只成年狼,虽然听上去不可能,但是我们是相信他说的话的。
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也早已远离了野蛮的生活,懂得的战术远远不如他,也没有所谓“战”的意识,而且他的力气很大,在我们举行的摔跤比赛上,几乎没有人能胜过他的,从这一点来看,在军事才能上,草原游牧民族远高于农耕民族,这大概也是草原残酷的环境和狼群的功劳,历史上早有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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